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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些正在创造历史的人,或没来得及被我发现,或历史还没来得及给他们展现的机会,因此没有被收录到本书之中,但这丝毫不影响本书的丰富程度和可信程度。
这个用互联网创造自己和推动这个国家历史的群体主要由三类人组成:海归(从海外归来的创业者)、本土技术爱好者(本书中的特定称谓为“极客”)和商业价值发现者(简称“商人”)。
他们中当头的海归当属1994就回来的田溯宁、丁健和1995年回来的张朝阳,他们也被称为中国互联网海归第一代。
第二代互联网海归则多是在1999年回国,以创办百度的李彦宏和ChinaRen的三兄弟—陈一舟、周云帆和杨宁为其中的标志性人物。
第三代的代表当属创办迅雷的邹胜龙和程浩,他们在2002年前后回国创业。
走下飞机舷梯,张朝阳感到一阵寒意,他想不到11月初的北京会如此之冷。
搓了搓手,张朝阳拎起两个手提箱向机场外大步走去。
外面,是他尚未触摸到的中国互联网事业。
刚刚前一天是1995年10月31日,张朝阳31岁的生日。
尽管想来不大可能,但张朝阳坚持认为,他回国创业的第一天,即1995年11月1日,北京是下着雪的。
也许是对未来的不确定性让张朝阳的回忆如此寒冷。
1995年12月,田溯宁坐在北京丽都饭店门前的台阶上,漫无目的地翻着《新闻周刊》,内心非常沮丧。
从美国来的几个朋友邀请田溯宁到丽都饭店参加一个圣诞晚会,但当田溯宁走进饭店时,却被保安给拦住了—因为只有外国人和持有外国护照的人才能够进去参加这个晚会。
那是田溯宁最沮丧的时刻之一。
尽管有着这样那样的不如意,有着这样那样对未来生活的没把握,但田溯宁、张朝阳们还是回来了,他们回来的理由只有一个—在美国虽然拿着高薪但找不到自我,不如回国创业,是美国式的教育让田溯宁、张朝阳更加内省,更加尊重内心力量的召唤。
他们中的另一人种是极客,在本书的1998年那一章,我主要讲述极客当道的故事,在其他的章节中,我也不惜篇幅地讲述他们的故事。
当时他们中最出名的那个叫王志东,这个生于广东虎门的20世纪60年代的人最传奇的地方不是他曾经创办过三家公司—中文之星、四通利方和新浪网,而是其每次离开时都借助公众力量为自己的江湖名声正名。
前两次,他把源代码交出,挥手离去,不带走一丝云彩;第三次,他用鱼死网破式的决裂告诉大家,其实他不想走。
王志东是个爱惜自己名声甚于一切的人。
所以,即便他已经远离这个行业的中心地位,但在我们记忆深处有他卓绝的地位,无他,这是国人很早就自我意识觉醒并付诸实践的一个。
参与和推动互联网创业的第三种人是商人,尽管这些商人在当时甚至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作为商人都并不出色,但这不影响他们在今天的巨大成功。
今天他们中最有名的那个叫马云,他甚至成为21世纪最初10年里中国最知名的商人,有关他的传记读物以打计算,媒体上关于他的文章连篇累牍,很大程度上他是作为一个励志偶像一样被制造着。
而之所以被大众热捧,在于,其本身就是一个先改变自己,继而改变世界的有为青年。
在这本书中,我试图给这些人作一个集体画像:他们有的是60年代人,也有的是70年代人,其中还有一小部分是80年代人(在本书中比例很小,但未来肯定会出现)。
他们来自天南地北,但以浙江人居多,上海人和广东人也不少,福建、湖北、陕西、四川、重庆等地都有涉及。
本书发现,这些人有一个被公众自觉不自觉遗忘的共同属性,那就是:这些人有着比起其他人更加强大和自信的内心世界,他们都志向高远、目标远大,希望改变自我的同时,改变世界。
到底是中国互联网的巨大成功推动了中国崛起的进程,还是中国崛起的巨大势能成就了中国互联网有如夏花般的绚丽,这个庄周梦蝶式的命题一直萦绕着中国互联网行业的从业者和观察家们。
我的答案是前者,我们不能简单地把中国互联网的成功看做是一个支柱产业的崛起这么简单,而应该把它看做是我们这个民族在改革开放的大时代下自我意识觉醒的一次大的提升,一次全民自发的集体性的自我赶超。
那么,为什么是互联网点燃、推动了这场中国民众在1995年形成的自发的自我觉醒运动呢? 在半个世纪前,有一个口号曾经被响亮地提出,但后来又被小心翼翼地搁置,这个口号就是“超英赶美”。
学习、追赶甚至超越英美等发达国家,一直是我们这个国家和民众最重要、最强烈、最质朴的情感,不论官方还是民间。
但在互联网之前,我们更多的只是一种徒劳式的呐喊和掩耳式的自欺,理由无他,就是我们实在不是在同一条起跑线上,但我们又不愿意因为直视这种现实而丧失一个国家和民族应有的自信。
这种情绪和认知在张承志20年前的名篇《北方的河》中表现得淋漓尽致:“我相信,会有一个公正而深刻的认识为我们总结的:那时,我们这一代人独有的奋斗、思考、烙印和选择才会显露其意义。
但那时我们也将为自己曾有的幼稚、错误和局限而后悔,更会感慨自己无法重新生活。
这是一种深刻的悲观的基础。
但是对于一个幅员辽阔而又历史悠久的国度来说,前途最终是光明的,因为这个母体会有一种血统、一种水土、一种创造的力量使活泼健康的新生儿降生于世,病态软弱的呻吟将会在他们的欢声叫喊中被淹没,从这个观点来看,一切又应当是乐观的。
” 互联网给了我们这样的机会。
这项先进的科学技术在太平洋彼岸开始落地、开始商业化、开始展现其迷人魅力的时候,对应的,正是中国改革开放进入1992年之后的又一黄金盛年。
进一步打开国门的中国人由于一开始在全球互联网竞合时代并没有落后太多,因此能以更开放、更从容的心态来迎接这一场由开放和创新为主要推动的互联网冲击波。
与此同时,我们曾经在很长时间内期盼的海归归来的希冀在1995年之后成为了事实,这批生在中国、学在美国的人,兼容东西方文化,打通了中国和美国之间竞合的绿色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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