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部学生在问卷中的得分与学科类别的比较分析 本次调查中文科学生占77人,理科学生占68人(高一还未分科,因此不予以考虑)。
对其进行T检验结果如下: 4 表3.6量表得分与学科类别的独立样本T检验 t Df Sig.2-tailed 问卷总分 .258 143 .797 回避分量表 .018 143 .986 苦恼分量表 .497 143 .274 此表表明,该校文理科学生在SAD中的得分差异不显著。
但是从原始总分上看,文科学生的得分(10.56±5.85)略高于理科学生(10.29±6.54);从回避分量表来看,文科学生的得分(4.75±3.47)也略高于理科学生(4.74±3.19);从苦恼分量表来看,文科学生的得分(5.82±3.14)依然略高于理科学生(5.54±3.50)。
对该校高中部学生在问卷中的得分与年级的比较分析 本次调查中高一年级学生73人,高二年级学生71人,高三年级学生74人。
对其进行单因素方差分析结果如下: 表3.7.1量表得分于年级的单因素方差分析: 平方和 自由度 均方 F Sig. 问卷总分 175.846 2 87.923 2.203 .113 回避分量表 62.057 2 31.028 2.643 .073 苦恼分量表 28.999 2 14.500 1.283 .279 此表表明,各年级之间的学生在SAD上的得分没有显著差异。
与此同时,就其原始总分来说,该校高中部学生的社交焦虑得分从高一到高三呈递减趋势(高一:12.288±6.630;高二:10.690±6.373;高三:10.189±5.902)。
但是,继续对此结果进行时候检验后得到如下结果: 表3.7.2量表总分与年级单因素方差分析后的事后检验 高一 高二 高三 高一 高二 1.597 高三 2.099 .501 此表表明,高一学生与高三学生的社交焦虑得分在.05的水平上存在显著差异,即高一学生的社交焦虑水平显著高于高三学生。
表3.7.3回避分量表得分与年级单因素方差分析后的事后检验 高一 高二 高三 高一 高二 .962 高三 1.241 .279 此表表明,高一学生与高三学生的社交焦虑在回避分量表上的得分在.05的水平上存在显著差异,即高一学生的社交回避水平显著高于高三学生。
在苦恼分量表上,各年级之间不存在显著差异。
此外,对各年级的SAD得分与两个分量表的得分的检出率如下表所示: 表3.7.4各年级社交焦虑检出率的频数与百分比分析 5 问卷总分 回避分量表 苦恼分量表 高一 11 5.04 13 5.96 15 6.88 高二 10 4.58 10 4.58 13 5.96 高三 6 2.75 7 3.21 9 4.13 此表表明,高一在SAD总得分与两个因子分的检出率均高于高二、高三,并且从高一到高三呈递减趋势。
本调查分析显示该校大部分高中生都只处在“偶尔”出现社交焦虑问题的水平,但是在群体中,依然存在着高社交焦虑的群体。
由于社交焦虑有较高的共病率,因此这部分学生应当得到校方的重视。
尤其是在本研究中经过深入调查后,在该校的高社交焦虑群体中曾发生过两例自杀事故,因此对这部分学生的心理辅导刻不容缓。
高中阶段的学生正处在向成人过度的关键时期,有研究者用“社会范围宽泛化”来描述这一群体的发展,意指个体在这一特定的过渡时期经历了很多全新的社会事件。
在这一时期,他们不仅有了生理、心理、智力等各方面的重大发展,在社会关系上,也呈现出全新的人际交往模式。
青少年“发展最迅猛的社会性需要是受人尊重的需要、友谊的需要和交往的需要”,他们开始疏远成人而热衷于同伴交往,对同伴倾注了越来越多的感情。
相对前期的生命历程来说,青少年期同伴的影响作用明显增强,同伴关系对其发展具有无以取代的独特作用和重大的适应价值。
然而,社交作为一种建立同伴关系的方式,如果在这一过程中个体有所不适,便产生了引发焦虑的可能,这种社交焦虑往往会导致青少年其它方面的不适。
因此应当得到教育者的广泛重视。
本研究与之前有关的大部分研究相一致,不同性别的学生社交焦虑水平没有显著差异,但是本次调查数据显示,男女生的社交焦虑水平也存在略微的差别,就整体社交焦虑水平来说,女生的整体社交焦虑水平及苦恼水平略高于男生;但男生的回避态度略高于女生。
当今的教育模式下,男女接受教育的机会是均等的,并且随着男女平等的思想在人们心中的普及,使得男女在社交焦虑上没有显著差异是必然的。
但是男女在行为方式,认知模式等各个方面的发展本来就存在很大的差异,因此也必然导致在社会交往过程中体验的不同,女生在情感上较男生要丰富一些,因此可能使得女生焦虑的体验要多于男生。
然而男生追求独立的个性较女生来说要鲜明一些,因此可能使得男生在社交过程中比起焦虑和苦恼更容易首先采取回避的行为。
3有关藏区少数民族与汉族学生的社交焦虑状况在之前的研究中还未曾涉及过,本次调查也仅以香格里拉县第五中学高中学生为调查对象,结果显示该校少数民族学生与汉族学生的社交焦虑水平没有显著的差异。
但是也就原始分数而言,两者之间也存在细微的差别,汉族学生在总体社交焦虑水平上、苦恼水平上和回避水平上都略高于少数民族学生。
香格里拉县第五中学作为一所在藏族地区的公办学校,深受当地藏文化的影响。
因此在这样少数民族聚居地办学,很容易使得本民族学生产生一种主场效应,即藏族学生面对其它民族学生会产生一种优越感,这使得藏族学生在同类团体中产生社交焦虑的可能性低于其它民族成为一种可能。
但是,在当今开放的社会环境下,汉藏文化融合越来越多,尤其在香格里拉县,随着旅游业的快速发展,所 6 受汉文化的影响越来越多。
此外,所取样本无论藏族汉族或其他少数民族,都是常住当地的一些人群,因此使得本调查结果显示汉族和藏区少数民族在社交焦虑上的差异不显著,这也是本研究一个很大的局限。
更加有力的研究期待进一步实施。
4同样与先前有过的大部分研究一致,该校的城镇学生和农村学生的社交焦虑水平不存在显著差异。
但是原始数据的结果显示,两个群体之间也存在细微差别,城市学生在总体社交焦虑水平上、苦恼水平上以及回避水平上都略低于农村学生。
在传统观念中,城市与农村的区别意味着家庭收入上的巨大差异。
这也会导致农村学生在自信等各方面较城市学生有所欠缺,表现在社会交往活动中,就使得农村学生更加容易产生社交焦虑。
但是,随着我国“三农”政策的不断完善,农民地位不断提升、生活水平不断提高,这可能是本研究结论产生的原因之一。
此外,本次调查的人群主要是居住在城镇中的农村户口人群,因此可能导致这部分农民不具有很强的代表性。
两个群体生活方式、收入、地位等的趋同进一步使得他们在社交焦虑上的差异不显著。
5调查结果显示,独生子女和非独生子女学生的社交焦虑水平差异不显著。
但是原始分数显示两者之间也有细微差别,独生子女在总体社交焦虑水平上,苦恼水平上以及回避水平上都略低于非独生子女。
对独生子女的教育一直是一个热门的话题,很多家庭对独生子女的过于溺爱可能导致这部分青年缺乏一定的生活技能,并使之养成自我中心的性格,这些因素很可能会导致独生子女的社交焦虑水平高于非独生子女。
但是,在本次调查研究显示个体的出生来源与社交焦虑水平之间没有显著的差异,这可能是由于大众对独生子女教育的关注,使得父母对独生子女教育的理念更加科学而导致。
6与先前有过的大部分研究一致,该校文科和理科学生的社交焦虑水平差异不显著。
但是原始分数显示两者之间也有细微差别,文科学生在在总体社交焦虑水平上、苦恼水平上以及回避水平上都略高于理科学生。
文科学生和理科学生在思维方式上存在着较为明显的差异,文科学生更加感性,理科学生更加理性,这可能使得这两个群体在社交焦虑水平上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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